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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金融圈女神经
《三国志·武帝纪》中记载,讨伐董卓前,袁绍问曹操:“方面何所可据?”(可以占据哪里?)
袁绍称: “吾南据河,北阻燕、代,兼戎狄之众,南向以争天下。”曹操回:“吾任天下之智力,以道御之,无所不可。”袁绍看重地利,而曹操看重天下英才。
果然,曹操在中原的开局是最难的,四面八方都是敌人,但他是最终的胜利者,格局、战略决定着成败。
判断什么事是最重要的,这就是一个人的价值观。
广发基金费逸的价值观是:做任何事情,都要服务于长期利益,可以慢一点,但一定要朝着长期目标前进。不要做短期看起来很获利,但长期没有积累的事。
费逸的代表作广发聚瑞,自2017年7月19日管理至今,累计回报127.51%。同期,沪深300指数的区间涨幅34.79%,广发聚瑞的业绩比较基准增长率为32.26%。(Wind及银河证券基金研究,2020.11.20)
一个基金经理成长故事的背后,是中国经济大时代的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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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基金经理之前,费逸做了七年研究员,最初看周期。2010年是周期的尾声,2011年下半年钢铁煤炭式微,2013年TMT崛起、一直到2015年。
费逸至今记得同事在2012年的一句话:“我们是不是站在大周期拐点附近?传统周期可能再也没有大行情。”当时费逸觉得,需求总量见顶后,估值中枢下移是可以看得到的。
从后视镜看,彼时确实站在大周期的拐点。八年过去,钢铁煤炭一路下跌,阶段性偶有反弹,卖方写报告称“周期复辟”,但行情的持续时间从来没有超过一个季度。
做投资要看清大势。正如查理·芒格所说,“如果我知道自己会在哪里死去,我就不去那个地方。”
2014年底,是大金融板块的全面修复行情,券商股一个月翻倍。
“投资一定要着眼长期,要与时代站在一起。”费逸当时已是TMT研究员,给出的结论是,这些行业短期看起来有机会,但长期大趋势是向下的。
圈内一度很流行看中小盘。费逸也看了一年,什么公司都看,但后来转而研究具体的计算机行业。他认为,对一个行业的研究要专注,否则不可能总结出规律性的东西,也不可能知道一个公司在整个行业坐标系中的位置。
所以,费逸的观点是:每一分努力都要服务于长期目标。
后来,在费逸聚焦的赛道里,始终能找到真正值得长期持有的公司。他把时间放在最重要的方向上,舍弃那些不重要的。
“这个世界是有公平和正义的,坚持做长期正确的事情,早晚会呈现出好的结果。”费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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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赛道。“越早把时代的主旋律看清楚,对投资越受益。”费逸称。
一个需要思考的问题:往后十年、二十年,中国经济发展的主要推动力是什么,哪些行业会蓬勃发展,而不是夕阳行业或者站在周期拐点的行业上。
简而言之,费逸要投资的,是反映时代特征的行业。
美股长牛板块以消费、科技、互联网和医药居多,但不能简单地完全照搬美国。
中国是制造业大国,“世界工厂”的角色,可能很长时间都不会改变。费逸选公司的模板是像华为一样,参与全球竞争,通过研发投入积累壁垒,最终成长为全球龙头之一。
苹果产业链、特斯拉产业链都是很好的例子。
中国供应商最开始只能做组装,零部件来自日本、欧洲或美国,之后做模组组装,然后做到零部件自制,附加值逐渐上移,后来很多芯片也能做。
因此,费逸的第一条投资主线,是找到一批高端制造公司。它们是做全球生意的,在全球产业链中不断升级,反映在财务报表上,就是毛利率提升,靠研发做一些有壁垒的、别人做不了的东西。
第二条投资主线,就是消费升级。
“中国的制造业就是在走这条道路,中国给世界提供更好的产品,逐渐往价值更丰厚的地方做。另外与之相对应的,就是随着中国制造业在价值链中占据的份额越来越大,带来的居民财富增长后的消费升级。这是我投资最主要的两条主线。”费逸称。
如果有一批这样的公司成长起来,那就是中国发展的希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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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各行各业都有这样的公司。”费逸称。
广发聚瑞的前十大重仓中,有两家医药公司,持有超过三年。
费逸是以高端制造的角度来看的:背后的驱动力是产业转移,仿制药产业最初在美国,后来转移到欧洲,再到印度,如今被中国替代。正如电子产业链从欧美转移到日韩、台湾,最后转移到中国大陆一样,生意的本质一致。
因为中国有最强大的化工体系,仿制药的上游是原料药,产业本身就在中国。电子产业同样如此,中国有工程师红利,也有产业链配套优势,下游都在中国。
电子、医药是费逸一开始就选定的行业。
“长期在某个领域耕耘,才能积累出竞争优势,很多人并不相信这一点,他们觉得还是要行业轮动。每个行业出牛股的概率是不一样的,我始终在大概率的行业中挖掘,这是我的方法论。”费逸称。
正如任正非所说,“28年只对准一个城墙口冲锋”,肯定比全面撒网的压强更大。
2018年是费逸特别难的一年,电子表现不佳,医药出现黑天鹅,但他还是坚持了下来。
2018年底,费逸有两个判断:其一,消费电子有估值修复,2019年中期是基本面拐点,已然兑现。其二,中国未来5-10年,电子最主要的战场在半导体,会反复表现。
“这就是一个时代,过去十年,消费电子此起彼伏,牛股辈出,不断接力,阶段性涨两三倍的小公司也有很多。但是回到2010年,大家最多也就觉得是一个阶段性景气,没想到是这么蓬勃的大时代。”费逸称。
所以,好东西必须积累,长期有成长性,找一个相对低的位置买入。
在半导体细分领域,费逸看好国产替代的芯片设计公司、设备公司和部分IDM企业,从全球来看,做大的都是IDM公司,设计公司也有做大的,只是容易成为阶段性流星。(IDM=Integrated Device Manufacture,集芯片设计、芯片制造、芯片封装和测试等多个产业链环节于一身)
在电子、医药之外,费逸的组合里还有一些其他的元素,例如家电,ROE稳定,拉长时间看,长期复合回报在15%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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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逸先选赛道,然后看企业管理层。
“选公司最重要的是看人。”费逸称,这是无法量化的非常主观的东西。
比如,老板要有格局,格局决定公司将来能走多远;中国很多制造业公司从海外大公司挖人,是创始人的价值观和企业文化,吸引了人才的加盟。
再如,管理层对产业发展趋势、技术路径、演进方向要有基本判断;能够在周期底部扩张,在周期顶部收杠杆,不能做反,也不能一直激进。
以及,要非常专业、非常勤奋。制造业最开始从管理细节上出利润,一点一点抠成本,才有可能比竞争对手多那么一个点的毛利率,活下来。老板可能每天十几个小时都泡在工厂,如果老板今天打高尔夫球、明天去度假,不可能做得出来。
“从社会科学的角度来讲,企业家精神是极为稀缺的。”费逸称,对成长股而言,人的因素非常重要。每个行业都有无数的企业家,但有的公司被淘汰,有的公司千亿市值,其实大家一开始的起点都差不多。
费逸觉得,最终比拼的是基金经理本身的三观。
最本质的一点是,“你认可的价值观是什么样的,就会寻找相同价值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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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合理的价格买入一个好公司,涉及到两个变量,一个是价格,一个是好公司,每个人的权重不一样。
费逸认为,公司质地是第一位的,价格是第二位的,但不一定非此即彼,中间要找到一个平衡点,即GARP策略。(GARP=Growth at a Reasonable Price,合理价格成长)
就像一个光谱。最左边是最激进的成长股投资者,只看空间;最右边是最保守的,只看估值;而GARP策略在中间地带。
“绝大部分时间,好东西都有泡沫,每个行业都有一批像我这样的人长期驻守,对行业的研究非常深入,不会便宜地把东西卖给你。”费逸称。
塔勒布在《黑天鹅》中,列举了很多例子,证明真实世界并非正态分布,而是二八定律。最优秀的公司带来的收益,可能比第二名多好几倍。
“我有一个理想,希望自己投资的是一个伟大的公司。”费逸称。
年轻人天生喜欢新思路,希望跟传统不一样。历史的发展,就是保守传统的老一辈和激进革新的新生代之间相互拉扯,既保证不犯大错,又要有创新,在拉扯中前进。
“如果做成长股,要多看看这个时代最有活力的企业和企业家在做什么。”费逸称,始终保持年轻、敏感,对成长的东西不要有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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