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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好你最爱的大兴安岭

于海俊(中)与同事探讨根河湿地规划。

于海俊在根河市苍狼山义务植树。

于海俊(左)进行防火检查。

于海俊(中)教同事使用GPS设备。

刘文庆

我叫刘文庆,是于海俊的妻子。

我至今都不能相信,我的海俊真的走了!他走得那么突然,走得那么让我和儿子措手不及。从此,我失去了最爱的丈夫,儿子失去了最亲的爸爸。

我至今不会忘记我和海俊的最后一次通话。

2019年6月19号下午3点,我突然接到海俊的电话,电话那头的海俊焦急地说:“着火了,我忙着上山打火去呢,手机没信号别担心,不说了……”我还没有来得及问他带没带上降压药,他就匆匆挂断了电话。在与海俊共同生活的30多年日子里,我听到他说过的最多的话就是“我忙着呢”,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句天天听到的话,竟成了我和海俊的永别。

想起海俊与我从前的往事。1987年,他从内蒙古林学院大学毕业,服从组织分配来到调查规划院工作。同年,我中专毕业,与海俊一起分到一个办公室。第一眼看到海俊,高高大大很帅气,还有些腼腆,对他的印象特别好。与海俊在一起工作了一段时间,发现他质朴、吃苦耐劳。而且他话不多,总爱帮助人。单位组织活动,他总是忙前忙后,凡事冲在前边。

海俊家里条件不好,我们结婚时,他家卖了一头猪480块钱作为彩礼给了我。那时候,我们的日子过得很苦,连煤和烧柴都买不起,牙克石的冬天特别冷,他就骑自行车拿麻袋,顶着刺骨的寒风来来回回去我爸妈家取,用他无言的爱呵护着我。海俊能吃苦,也节俭,对吃穿都不讲究,不攀比。1989年春天,规划院为照顾大学生,给我家分了一个45平方米的楼房,生活才算稍微安顿下来。2000年,我们搬到规划院住房,直到现在装修也是19年前的样子。

海俊为工作倾注了自己全部的心血和精力。为了能多陪陪我,他把单位没忙完的工作拿回家,可一进屋就埋头在书桌上工作。到了饭点,三叫五请的就是不来,直到工作做好了才吃饭。

海俊是家中的老大,是一大家子的顶梁柱。婆婆常年生病,晚年又患了骨结核,2011年,我的公公又确诊为肝癌晚期,老父亲在电话里说:“儿啊,这些年给你妈看病你没少花钱,爸的病就不治了,爸就想临走前好好看看你……”放下电话,海俊失声痛哭,握着我的手说,我对不住你,我们家把你拖累了,跟着我,你受苦了……这是海俊唯一一次“哄我”的话啊。就为了这句话,我就是一辈子干什么都200个愿意!

他唱歌好听,在家时给我唱的《骏马奔驰保边疆》和《北国之春》用录音机录了下来,在多少个他不在的日日夜夜,只要想他就放歌听。等到海俊外业回来后,儿子都不认识他了,他就抱起儿子亲了又啃,非得把儿子亲哭了才肯放下。就是这样,在我们这个有爱的家庭里,儿子慢慢长大。

在海俊的鼓励下,2007年,我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儿子在大学毕业的头一年也入了党。在他的引领带动下,我们全家都在进步。

有人问我,这么多年来当他的妻子后悔吗?我的答案非常坚定,我不后悔,我和海俊还没过够呢,如果有下辈子,我还嫁给他!

儿子说,他也要像爸爸一样,为国家做点事。海俊,你放心吧!我们娘俩听你的话,都做一名好党员,守护好你最爱的大兴安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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