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岁的赵鑫相比于76岁的闵美兰,显得更为警惕。
他们已在呼市中山路附近行乞多年,不愿意被救助,不愿意被送回,甚至把为他们买的车票退换成钱,继续行乞。
对于这个行业,他们有着自己的看法与套路,也有着长年的乞讨经验。
那个年轻人说:“我自己要钱,又不违法”
赵鑫着一身半新不旧的很合身的黑鞋黑裤黑外套。无比警惕看着记者。
“我99年的,一人在流浪,无父无母,有先天性癫痫病,后由于偷东西警察带我体检然后发现我有肺结核病的。”4月20日,呼市回民区海亮广场十字路口地下通道里,赵鑫操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这样对记者说道。
在说这句话的同时,他正跪伏在一张破旧的海绵垫上,头部略微上扬,眼睛和眉毛向上挑着。
紧接着他有底气的说:“我自己要钱,又不违法。我现在只能这样要钱来生活。除了要钱也没有其他路可以走。”
记者和他聊天中发现,该男孩思维正常,身体较好,无残疾迹象。
她总发出“哎、哎”的叹气声
记者看到老人穿一身冬天穿的厚棉衣,跪坐在两个厚垫子上,身上发着不好闻的味道。
采访过程中,她发出多次“哎、哎......”的叹气。
老人长叹一声,抹着眼泪告诉记者。自己甘肃岷县人叫闵美兰,今年76岁属猴,目前在火车站附近的平房里和一群以乞讨为生的人同住,每天和店家支付6元的住宿费。屋里可以做饭,有电褥子。
问及老人的经历,老人说自己很难过,37岁老公死亡。随后自己扶持一双儿女。后儿女各自成家。自己曾帮儿子抚育孩子,直至孙子都长大。儿媳骂老人儿子打老人。说到这里老人流下来伤心的眼泪,脱去头上的头巾给记者指看旧伤疤。
但上述情况除老人自述以外,并未被更多人证实。
闵美兰说自己从2019年7月来到呼和浩特行乞。接受过呼和浩特救助管理站的帮助。
闵美兰说,呼和浩特救助管理站工作人员对自己很好,会安排吃住,想回家的时候呼和浩特救助管理站工作人员给路费,工作人员会给老人买回家的车票。
赵鑫从小便在中山路活动
关于赵鑫和闵美兰,呼和浩特救助管理站工作人员武志刚算是较为了解的。
他说,赵鑫在很小的时候就在中山路附近活动,救济站对他实施过多次活动。赵鑫对救助站工作人员和车辆都特别熟悉。
武志刚回忆说,赵鑫有偷窃的行为,中山路附近民警都知道他。曾经伙同一些人共同乞讨。
去年夏天在中山路一带背砖头博取大家同情,属于职业乞讨。冬天由于太冷就到救助站过冬。
在救助站看来,赵鑫的身体不残疾,智力没有障碍。肺结核病目前已过传染期。21周岁了。有自主行为能力。但就是不想自食其力。习惯了不受约束的生活,习惯不劳而获。身体,思想整体上都对乞讨这一行很认同。对他实行多次教育但依旧我行我素。
闵美兰曾带几个有血缘关系的孩子行乞
关于闵美兰自称在2019年7月来呼市的情况,救助站对此进行了否认,据了解,闵美兰在二十多年一直在火车站附近住。
吴志刚回忆说,闵美兰在90年代末年至20年代初期间带一群孩子在街头乞讨,在国家打击操纵乞讨期间,派出所传唤过她,对她及带领的几个孩子进行DNA检测后发现。几人确有血缘关系。
2003年之前,救助管理站的工作人员带乞讨者去火车站买火车票,在车票上印上遣送票不予退票。但是这些乞要钱的人拿药水洗章退票。后来改成盖钢印,但是乞讨者又用东西将钢印熨平退票。
关于赵鑫和闵美兰的救助问题,武志刚说,目前国家政策是主动救助,自愿救助,无偿救助。这些人不愿意接受救助。救助站工作人员不得强行将这些乞讨的人带到救助站救助。冬天时候,为防止出现冻伤或者更严重的事情发生就给每个不愿接受救助的乞讨者发一条棉被。发一些食物和水。(记者 郝琴 实习记者 程建宁 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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